冷君池不置可否,深邃如海的眸子凉而冷。 禾汀转身走出房间去准备,冷君池凝望着架子上盛放着各式各样器官的玻璃瓶,隐隐中透着一股肃杀之气。 失去一只眼睛,就可以让禾汀放松警惕,他无所谓。 离开这里才是最重要的。 禾汀再次回来的时候,身上穿着蓝色的手术服,手里端着托盘,里面有手术刀,纱布和麻醉剂。 “放心,我是不会让你感觉到疼的。”禾汀认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