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盆花仍“坐”在对面的沙发上,看样子很老实,没有挪动的痕迹。 很好,一棵成精的花,应该值不少钱! 费思清手中的碗搁在茶几上时,敏锐地察觉到了那花儿一颤。 不是幻觉,连花瓣边缘都卷起来了。它在害怕? 费思清不动声色地往前挪了挪,那花儿没动,她继续,花仍没动,她再继续,咣当一声,装着姜汁红糖的碗倒了,一大滩暗红的糖水流了出来。 “咕噜噜、叽、喳咕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