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在作者有话说里】费思清去浴室清洗伤口,把血洗净后,发现找不到伤口了。 从头皮到脸都干干净净的,除了脸色很苍白,头仍然很晕,是失血过多的症状。她换了套干净衣裳,从橱柜里翻出大半袋不知道有没有过期的姜汁红糖,给自己冲了一碗后端着回到客厅。 时针指向凌晨一点,费思清知道自己绝不是做梦——她通常在梦里才有好运气。 那盆花仍“坐”在对面的沙发上,看样子很老实,没有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