赢。 只是沈砚山心里清楚,精绝和柔然是不能留了,这两个国家留着对大燕朝而言,无疑也是一种威胁。他皱着眉头看看肩膀的伤口,眼里一片暗沉。 等沈砚山重新回城的时候,站在远处的人们才发现,他的盔甲外此时已经是一片粘稠。也不知是他自己的血液,还是方才那些敌军的血液。 “世子!”重大夫从人群离冲了出来,“你伤的太重了!” 等重大夫给沈砚山歇下盔甲后,才发现他的右肩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