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站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据。”我说道。 “对了,还记得吗?我们曾经认识,在我作为人的那几十年,我们是很好的朋友。我们弹琴、作画、吟诗,可是你只想着骑马射猎总也耐不住性子学这些。”齐焱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浅浅的微笑,似乎又看到了那个调皮美丽而又悲惨的女孩。 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一撞,那片模糊的记忆疼痛着清晰起来…… 入宫之后,皇上赐给了秋木槿一个老师,教秋木槿画画弹琴作诗,木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