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响起:是秋木槿。我盯着他,不给他躲闪的余地。 “我们去吃冰激凌吧,现在应该开门了。”他索性转过身子,背对着我,手里握着的那个簪子,在初生的太阳之下反射着刺眼的光。 一个可怕的事实摆在我面前:我在安隐心中的地位,远不如秋木槿,我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,却比不上一个死了一千多年的人。我终于不得不面对这个我一直在回避的事实。我想哭,但眼睛始终是一片干涸的沙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