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回到了自己的家里。 我随安隐进到了屋子里,屋子比较小,陈设也极其简单:只有一张床、一个木桌还有两把椅子。安隐一身长袍站在这屋子里倒是很有意境。我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薄荷绿衬衫,想象着它若是一件薄荷色纱裙该多好。这时,那个画卷中的女子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,纱裙,流苏,玉镯……我竟有些出神。 “在想什么呢?”安隐问。安隐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,有几缕散落在前,划过他的脸庞。我伸出手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