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齐焱笑着反问。 我耸耸肩,说:“我不懂画画,从来没学过,只是凭着感觉,觉得应该有个人。”我觉得每一幅画上都应该有一个人,而且这人该是一位清冷的女子,淡淡地站在画中,冷漠地看着这一切。而那种冷漠并不是因漠不关心而产生的,而是出自一种无能为力。 “有时候没有人的画却可以表达更多内容,就像……”齐焱猛然停住,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半晌,又说,“没事的话可以来画室学学画画,女孩子会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