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薄荷绿的纱裙、长长的流苏,袖口的竹子刺绣还有手腕上的通透的玉镯。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看到这些细节的,我并不是通过我的视觉,亦不是第二视觉,这些似乎是我本来就知道的一些事情。可是我怎么会知道这些呢?我的头有些痛,胃部有些痉挛。我不得不离开那幅画,转向另一幅画,齐焱说道:“很喜欢这里?” 我一直沉浸在这些画中,差点儿忘了画室里还有一个人。 我点点头,说:“这里很安静。很适合静下来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