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?” 西市上,走出酒馆与苏大为挥手告别后,安文生转头向眯着眼睛一副随时会醉倒的袁守诚问。 刚才还晃晃悠悠的袁守诚伸了个懒腰,两眼开合之间,精芒闪动,哪里还有半分醉态,简直清醒到不能更清醒了。 “这阿弥,有点意思。” 袁守诚一手抚须,一手藏于袖中,暗运乾坤,手掐指决。 “老道我活了大半辈子,见过无数人的命数,唯一在他身上看不分明,按说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