哝道,“酒?我要喝酒!”说着就着慕言瑾手里的碗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大口。还未喝完,她的头一歪,身子倚在慕言瑾身上不动了。 慕言瑾低头看了看她,叹了口气,从旁边拿过一个汤匙,一口一口将那碗里的汤药喂到已经不省人事的白竹嘴里。 第二日一早,天已大亮,白竹被“窠窠”的捣药声吵醒。她睁开双眼,蓦地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,立时警觉地坐了起来。 这是一件陈设素雅的居室,床帐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