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药放在院门口,过了十几天,雪照已经可以下床了,她坐在院子里的小凳子上看龄伯修整一块桐木。 闽婆给她端了熬好的药来说,“小姐,该喝药了。” 雪照接过药碗,皱着眉头一饮而尽,像个孩子似的抱怨,“婆婆,好苦,我已经大好了,伤口都看不见了,明日起能不能不再喝药了?” 闽婆笑着说,“如果明日林公子不再派人送药来,那估计就不用再喝了。” 雪照听到他的名字,脸有些红,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