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的我已经进入了‘不知为不知’的阶段,比过去盲目坚信自己的正确,一味跟随那些看似理所当然的观念和口号走,却从未思索其意义,要好得多了——俞会长,我说得口水都干了,您到底准不准备给我贡献点?” “给的,给的,我只是没想到,你的思索,竟然会这么深刻。” 俞会长左手托着腮帮子,右手不轻不重抚摸着脖子上的灰猫,饶有兴致地看着楚歌,“原本还想要亲自开导你一下,看来不必了,你不再害怕犯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