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老弟,咱们是不是该切了?”孙成凯满面红光的问道。 擦涨了,继续再擦下去就不行了,最终还是要下刀。 不过这个时候下刀就方便了很多,陈然顺着擦开的窗面看一下,直接凭借着记忆在皮层外面一点的地方划了一条直线,随后把赌石放在了切割机下。 “从这里切吧。” 从陈然划线的地方切,里面这块翡翠的完整性就保存了下来,可以发挥出它最大的价值。 “哗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