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睡了很久之后,云洁再度睁开眼睛,已经是次日中午,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,连翻身都显得吃力。 床头那侧已经失去了余温,高齐泽不知去向。昨晚的不堪再一次清晰无误地浮现在记忆深处。 听到高齐泽说没有余静的时候,云洁有些懵,不过少顷又明白过来,一个醉鬼的话,听一段乐子就好,当什么真,她直直地对上高齐泽深情的目光,觉得自己可悲又可笑,“齐泽,我知道了。” 之前的疯狂燃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