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洁把房门反锁好,掀开薄被,她缩在大床一隅。 一墙之隔,她的孩子,她曾经的丈夫,正在同享父女天伦,她甚至都能听见小丫头银铃般地笑声,穿过密密实实的墙壁在她心里扎了根,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天真和率直。 而只能她躲在另一个房间里,偷偷地听着,偷偷地想着,其他的什么事都做不了。 这两天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,无力地闭上眼睛又烦躁地睁开,云洁终于认命地关上卧室床头的晚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