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毫无声响,才轻轻拧开了门把,低沉的,柔和的嗓音听上去仿佛是小提琴拉奏出的美妙夜曲—— “诺拉?” 床上的隆起一动不动。福尔摩斯静静地看了一会儿,嘴角隐隐的笑意愈发明显,他再次喊了一声,对方似乎下定决心要赖床,完全不理会他充满诱惑力的呼唤。福尔摩斯只好上前两步,刚抬起手,却又像想起什么,立刻顿在原地,眉梢一挑—— 一阵轻风带着熟悉的气息落到他的背后,有人调皮地用左手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