猾的凶手,捉摸不定,猜测不透,感觉我们就像是被围困在玻璃房子里团团转的老鼠,而他就站在外面带着笑容无声嘲讽我们。” “玻璃房子?”克利夫兰好奇地问。 “……这不是重点,”诺拉挥挥手,有气无力。 克利夫兰沉默了很久,灰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,直到诺拉奇怪地转过头,他才开口了,声音很平静。 “如果你的心无法平静,我允许你跟随一同去查案。” 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