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我记得你先前赌了一条舌头,赌注还没有给,你这是要去哪里?” 许大愚大步走了过去,一把抓住剑侍的衣襟,宛如老鹰捉小鸡一般擒住。 “你……你们要干什么,这里是飞仙楼……” 剑侍脸色惨白如纸,元气刚刚调动,就被许大愚一掌击散。 许大愚道:“不管是什么飞仙楼,还是飞神楼,我只知道,愿赌服输,欠债还钱,欠下的舌头也得割下来。” 在场的众人,都以怜悯的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