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,顾茜皱了皱眉,倒也无话可说,只得道:“我道是为了什么,原是这个,你早就分明了的,何苦又伤感?”话音方落,她又想到另外一件,犹豫片刻方问道:“可是物伤其类之故?” 黛玉面庞微垂,双目犹如一泓春水,波光涟涟,一时没有言语。 这般态度,顾茜还有什么不明白,正是说准了的。妙玉之事,日后头一件为难之事,便是如何择婿许婚。旁的什么管家理事,依着她素日的聪敏,便为难了些,可只消用心,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