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句话原极平常,好似随意道来,但先前黛玉提及婚姻之事,这般一说,便显出几分深意。 “这话又是从何说来?”贾母如何不知,面上却越加带出一点慈和来,只双目开合间自有三分恼意。然则,再一眼看着黛玉只垂首坐在那里,异常乖顺,她又不免心下一软,叹息道:“你这孩子,这些个事儿,很不必你担忧,你只好好儿的便是。” 黛玉沉默片刻,才是道:“外祖母,我也深知,如今我无父无母,只能依靠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