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没有任何防备,可是有防备又如何呢?即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内侍,她也打不过。 她想了想,从头上拔下簪子,然后又重新插到头上。 她重又把被褥拉过来,铺成要睡觉的样子。 接着,她下了炕,打开箱笼,飞快地腾空其中一只,把里面的衣裳塞到炕上的被筒里,然后,她钻进腾空的箱笼里,又把箱笼盖上,只留了一条小小的缝隙。 她刚刚把这一切做好,门外便响起了开锁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