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茨园内,秦烨父子难得地平心静气。 “我和你二叔已经商议过了,由你送长房和三房的女眷去太原,你的几位堂弟从弟也一起跟随,你回去准备准备,过几日便动身吧。”秦烨穿了件灰色道袍,绾着竹簪,他坐在那里,如同水墨画中走出的闲云野鹤,秀雅出尘,令人模糊了他的年龄。 秦珏坐在他的下首,闻言沉吟道:“只有我们,其他人呢?” “二房、四房、五房各有各的安排,只有三房这边和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