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对的,我们这些人,只是陪着唱了场戏。” 萧淮脸上毫无意外。 他晃了晃杯子里的酒,垂眸看向那画卷,脸色在潋滟的酒光里一点点变冷。 贺兰谆等到他收了目光回去才把画卷起来。 “宋姣应该与刺客没有关系。否则的话她不会那么嚣张。但从她被人利用得这么顺手来看,这个人显然也很了解她。” 萧淮端着杯子走到窗前,说道:“疑点太多了,何止这一点? “宋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