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犯了小错罢了,并非不可饶恕,何至于如此重罚! 可她意已言明,这说出去的话,就如泼出去的水,又岂能收回。 她重重坐下,单手扶额,双目紧闭,看来极是疲惫,连气息都明显粗重了几分。 “都起身吧。” 张均枼久久又开口:“姑姑,晚些时候你送瓶金疮药到陆掌膳那儿去吧。” 南絮听此并不惊奇,因她已伺候张均枼四年,早习惯了她如此性子。 她总叫人先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