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佑樘抬眼瞧着她,“过来给朕研墨。” 纪莞适才走神,未想他会让她研墨,听他一言,这才直愣愣的走去拿起墨锭,无比生疏的动作起来。 朱佑樘本是批阅着奏本,余光察觉她此举,不免看了眼,目光随即又转回手中的奏本上,不经意问起,“你叫纪莞?” “是。” “你原本就是广西猺人吗?” “回陛下,”纪莞暗悻,朱佑樘果真还是问了这个,巧的是她早已准备如何应答,“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