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,起身扶她平身,“没什么,就是过来瞧瞧,千万别有不长眼的奴才苛待了你,否则本宫和贤妃都没法向皇上交代。” 苏琬清知她醉翁之意不在酒,也不戳破,只道,“贵妃也瞧见了,我过的甚好,实在不敢劳贵妃挂怀。” “无妨,都是姐妹。”慕容茵儿凝视着她瞧,却见面前的人当真无一丝变化。照理说,失去君恩的女人该是红颜凋落、忧戚不止的样子,可她,脸色红润、举止自然,仿佛一丝也未受时局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