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条炕玉席,她没有梳妆打扮,头发随意用彩绳系起来,象牙白的寝衣外只罩了淡紫色的轻纱,看上去清爽舒适。 她背后的靠墙排架上搁置着景德镇瓷釉,窄口瓶中插着的几束假梅愈发衬的美人天成。 “这磨玉可不是件轻松的差事,小主仔细伤了眼睛,还是歇一会儿吧!” 她摆了摆手,“不成,我这纹饰只才雕了一半儿,纸扇的画也没准备好呢,再这样拖下去,就赶不及了。” 皇帝正疑惑她要赶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