姽婳的一句破军太累了,令我心里生出无限感伤。 劝慰的话再也说不出口,唯有把她抱在怀里,轻吻她的脸颊。 朱唇温柔,晕生双颊。 长长的睫毛因为情意而颤动。 既然她只要做妻子,我又何必勉强她做魔道的破军。 或许她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,只是在灵魂受创的时候,这些记忆被她选择性的忘记了。 “你会不会嫌弃我?”姽婳窝在我胸口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