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老年人那种硬朗的身板,年轻的时候受的苦太多,许多损伤都是无法修复的。 娘弯着腰,从下往上打量我,想喊我的名字,才张嘴,眼中流下清亮的眼泪。 “老婆子,谁来了?”我爹扶着里屋卧室的门框,朝门口打量。 爹这辈子吃苦最多,本来就是老实脾气,在村里谁家有事都喊他去帮忙,天生劳累命。 年轻那会,爹娘俩人种十几亩地,赶上农忙时节,整天不回家的。家里没人带孩子,我爹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