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破皮的伤口处贴了药物贴,这才满意的松了口气。 花昭有些不自在的抽回自己的首尔,低头看着自己被处理得十分细致的伤口。 “谢谢你啊,陆先生。”她轻声说道。 陆珹不赞同的皱起眉:“陆先生这个称呼,听起来太老气横秋了。” 花昭:“……” 这句话总觉得有点似曾相识。 应该说,果然不愧是母子吗? 她还不知道要怎么接话,陆珹已经替她解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