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花糖分明看到,她话说得这样狠,眼眶却红了。 他心里难受得很,却没有说什么,只安静的飞过去,蹭了蹭阿昭的脸。 “别难过呀。”他小声说道。 阿昭抬手虚虚摸了他一下:“没事的棉花糖,我不难过。” …… 第三次,阿昭照常去了蒹葭宫。 华雍还是那个样子。 一个人坐在那里,自己同自己对弈。 安静的像是一幅精心描绘的水墨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