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女郎,听到她的话非但没有露出惊惶的神色,反而嘲讽一般的笑了。 “阿娘,我再这样叫你一声。” “你是不是当真以为,石凝昭存在的唯一意义,就是当好石家的女儿,为石家奉献一切?” 陈氏理所当然:“出嫁女向着娘家,不是本应该的吗?” “应该?”阿昭念了这两个字一声。 她嗤笑一声:“既然这样的话,阿娘又为什么要巴巴的一心向着石家?你不是陈家的女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