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的训练和惩罚。 他们这些棋子,是没有人在意和关心的。 弱一些的,撑不住高强度的训练,死了就死了,没一个人知道。 撑下来了,也不过是为组织卖命而已。 现在,有人告诉他,他有亲人? 一只温暖的手抚上了他的脸。 “姜励。”有人贴着他的脸,他整个人都因为这不习惯的亲近而紧绷起来,偏偏因为伤势而动弹不得。 阿昭贴着他的脸,温柔的在他耳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