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修白看着她,神色依然平静,可目光里难得的出现了一丝茫然。 “因为,我不知道要怎么办。” 就算是这种疑惑的玉雕,他说出来,也依旧平静淡然。 他向阿昭陈述了一个事实:“你是现在,除了当事人以外,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人。” 所以,他来找她。 就算是当一个纯粹的倾听者,也可以让他好受许多。 “不介意我问一句,楚小姐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?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