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徐秀心愣住了。 她好像突然才意识到,自己此刻像狗一样趴在地上,只为和一群底层人民抢几枚铜板。 她低头,看着自己的手:那原本应当是白皙,柔腻,不沾阳春水的。可是现在手掌上生着一层粗粝的茧,骨节粗大,指甲缝里,还夹着好多黑色的脏物。 这个人是她,徐秀心。 有眼泪顺着干涩的眼眶落下来,她还没来得及抬手擦,边上又有人走过。 “哎你听说没有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