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香水味。

她身上的气味和她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，清新而没有攻击性。

却是细水长流，让人慢慢习惯，就很难割舍。

萧砚鼻尖轻轻嗅闻了一下，没有再说话，背着阿昭朝着别墅走回去。

管家看到他背着阿昭回来，神情看着十分平静——大概是这半年见识的事情多了，什么都见怪不怪了。

萧砚却难得和他说了话——虽然在阿昭的眼里，他的改变很大。但事实上，萧砚依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