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墓台。 “今天是爹父和亚父的忌日。”花淳安听到羽风的声音后,没有转头像平时一样温柔地对着每个人微笑着,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墓台前的两个石碓。 羽风向墓台躬了躬身,拜祭了一下后,才对花淳安道:“四年了,你还是不告诉花贝听所有事情的真相吗?当年我们准备留在羽部落,也是因为他在羽部落开医馆,所以我们才决定留下来。” 花淳安叹了一口气,“其实告诉以否,已经不太重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