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毫不谐之处。晨曦之神还能分辨出，外面的飞峰楼阁乃至现在殿堂外的星河，乃至他们面前的灵茶灵果都是元气所化。这已经是虚空造物的手段！与真实存在没有任何分别。

事实上，如果不是晨曦之神方才亲眼见到张大帝凝聚灵果灵茶，他都无法看破这一点。晨曦之神自身也可以以光之法则凝聚一些相关物品，但大多失败，勉强成功也仿佛假冒伪劣产品，更清楚这点的艰难。

更何况看看张大帝都凝聚出了什么？飞峰河流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