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她没事,祁阎端起红酒,一饮而尽。 他很少喝酒。 因为很少有事能让他放在心上,用不着借酒浇愁。 可一个谭崩崩,就让他第一次尝到了无能为力的感觉。 这种感觉……很陌生。 祁阎抬眸,“查到年小慕的资料了吗?” 助手恭敬的回禀,“只查到了一部分,年小慕二十岁之前的资料,一点都打听不到,只知道她是三年前出现在H市,听说她当时重伤,是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