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她做什么都晚了。 对上他炙热的目光,忍不住皱眉,提醒他。 “我在洗澡,你应该回避,这是对女士的尊重。” 这人,怎么能流氓的那么理所当然? 祁阎邪里邪气的挑眉,“我盯着你看得挪不开眼睛,就是对你最大的尊重,要是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,我还一点反应都没有,我怕你会想不开。” 谭崩崩:“……” 他总有这么多歪道理。 就像他能堂而皇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