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有能轻易相信一个人,相信到给什么都敢喝的地步。 更何况,给她送姜汤的男人,昨天还在这个房间里,兽性大发的对她…… 谭崩崩想起什么,扭头看向房间里的床。 床单被罩还是她昨天的那套,上面红色的血迹已经干涸成暗红色。 床单上,还残留着男人的疯狂过的痕迹,斑驳刺目…… 光是看着眼前的床,昨晚发生的事情,就控制不住的涌进她脑海里。 谭崩崩没有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