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年小慕的脸。 “当时发生了一些事情,她帮了我一个小忙,还说要送我礼物,后来,我回到H市第二天,就收到了一封信,就是这幅画。” 只当是一个小女孩的恶作剧,他随手丢进了抽屉里,就忘了这回事。 今天如果不是她问起,他都已经想不起来还有这回事。 “那宴会结束呢?你们还有再联系吗?”年小慕好奇的问道。 “吃醋了?”余越寒听见她的话,双手枕到脑后,垂眸看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