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下巴。 无视他难看到极致的脸,从容的迈下床。 忍着浑身的酸痛,将自己掉在地上的衣服,一件件的捡起来,重新穿回身上。 然后转身看他。 “你昨天晚上伺候的我很舒服,我们两清了,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你,不管你是要订婚还是结婚,请自便。” “你说什么,再说一次?”唐原斯狠狠的盯着她,锐利的眼神,像是要将她撕成两半。 “再说多少次,还是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