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?” 楚白摇摇头道:“您可知道?憧憬是距离理解最远的地方,而您对文命陛下的感情恰是您小时候对他的憧憬与倾慕,这种感情只会遮蔽你的视线,令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” “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?呵,你的意思是我在做梦咯?”夏淑筠嗤笑一声,完全不将楚白的话放在心上。 “做梦?某种意义上确实如此,或许在您看来这不是梦,而是真实,但是您想想您的所作,又与那些钦定他命运的大能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