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试着动了动身子,难以启齿的酸软蔓延向四肢百骸,她赤红着双颊心生懊恼,一面又十分诧异。她是武将出身,南征北伐战功赫赫,自然和寻常娇柔金贵的姑娘家不同。被他折腾到直接晕过去,不得不说,她感到非常丢脸。 他不是有隐疾么?一直以来都靠司徒逍遥调制的秘药压制蛊毒,这会儿是怎么回事?难道身子痊愈了? 愈想愈觉得古怪,周景夕咬着唇思索起来,是时,一个火热的吻却细细密密落在了她雪白的耳垂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