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江看了一下手表，指针指向五点偏右的位置。

再过两三个钟头，差不多就天亮了。

他给妻子掖了掖被角，把她的胳膊放进被里，又起身看下大儿子和女儿的情况，整理一下裹着他们的军大衣，然后观察三胞胎的情况，目光停留在小五身上最多，确认他呼吸虽然弱于哥哥但很平稳，才轻轻地吐出一口气，放下了吊在半空中的一颗心。

怎么养婴儿，还是仨个一起养，是陆江目前最发愁的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