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我最后一次看到陈默他的脸已经肿得像个猪头一样,现在比之前还要更严重,两只眼睛几乎都看不到了,只能看到两条细缝。有可能他自己家人现在见到他说不定都已经认不出来他了。更严重的是之前那种勃勃生机似乎在慢慢消散,已经奄奄一息了。 “陈默,陈默……。”我强行忍耐着身体发出的剧烈疼痛呼喊着陈默。 听到我的呼喊,陈默强行将眼睛睁大了一点,但也看不出他脸上有什么表情了,可是从他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