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怕别怕,你慢慢说。什么声音?哪里来的声音?”巴图拉着我的手臂,另外一只手不断的帮我拍着后背,似乎他认为这样能将我的恐惧赶走一样。 刚才正是把我吓得不轻,即便是现在已经听不到那个声音了,巴图也在我面前,但我依旧是心有余悸。 陈老头的这个寨子本来就不干净,这我们早都已经知道,而且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,就算是军队也不可能用那种战鼓和牛角号。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见到这两种声音的地方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