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晚会现场回到我们住的酒店已经是晚上一点多,巴图为了能保守住自己的秘密,走在酒店大厅的时候装出一副喝醉的样子,走起路来歪歪斜斜,还时不时的干呕两下。 在外面看了几个小时的晚会,我已经完全接受了巴图很能喝酒这个现实,但这个秘密我还是得帮他保守,所以做出一副很吃力的样子扶着他,至于我们去哪里了这个问题,我已经想好了说辞。 走到酒店房间的门口,显示灯上面果然显示着里面有人,我